秋风瑟瑟,冷冽带煞,吹得人寒意湛湛。

仿佛被秋风顺着骨缝灌进了脊髓,杨栋背上沁出细密的冷汗。

对岸……埋伏有弓箭手!

此时他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前后左右唯有一根独木可以落脚,还扛着一头活驴。

真正进退不得的绝地。

在暗处弓箭手眼里,简直是活靶子。

他脱口而出:“谁?”

不知是不是过度惊惧,这一声嘶哑模糊,他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与此同时,对面有人叫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