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前,陈嘉仪来了妇产科。

考虑了一晚上,她想将胎儿打掉。

可经过产科医生的一番开导,她又舍不得了腹中的胎儿。

毕竟,那是她的第一个孩子,也是陶渊的第一个孩子。

也许这就是缘分,那么就留着他吧,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如果陶渊无法给她想要的婚姻,她大不了做个单亲妈妈。

一样可以把孩子抚养长大,以她的能力,差不了钱。

垂着头,含着泪离开医院,陈嘉仪给陶渊打了个电话。

“嘉仪,我正要找你,”陶渊在电话那边温声说,“你怎么没在办公室?”

“我放了请假条在桌上,”陈嘉仪忍着不让自己哽咽,“我请了几天假的,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