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瑜默然无言,道理他都懂但他无能为力,这与心慈仁善无关,而是他自身实力不足。

“孤知道你和柏言对孤一片赤诚,你我兄弟三人自小一起长大,眼下处境艰难承蒙不弃景铄铭记在心。”赵瑾瑜说着起身对二人拱手,梁欢和沈括侧身避过拱手回礼。

“殿下何出此言,我们本就是一体。”沈括与梁欢异口同声道。

“舅舅近日可好?孤被困在东宫多时,许久未见他了。”赵瑾瑜看向沈括问道。

沈括闻言神色一喜,方才紧绷的身子松了松,这才笑着的回道:“父亲安好,只是心中挂念殿下,托我今日给陛下带了份礼物。”

沈括说罢从袖中掏出一个鼓囊囊的油纸包,递给赵瑾瑜。二人衣袖相碰,东西悄然传出。赵瑾瑜收紧手里的东西,若无其事的打开沈括递来的油纸包,面上终于浮上一丝笑意。

“舅母做的桂花芙蓉饼,千层酥味道极好。”

沈括摇了摇头,笑着说:“这里头不止有母亲做的,还有我二妹妹手笔。”

赵瑾瑜闻言一怔,愁云惨淡的望向他,“二表姐何时会做这些了,孤可不敢吃。”

说罢将油纸包往梁欢的手边推了推,许是突然被油纸包碰到,梁欢倏地收回手耳朵染上了一抹红晕,再看向赵瑾瑜揶揄的目光,顿时闹了个大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