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无声的看向兄长刘扉,刘扉道:“郡主让为兄推荐一名管事,为兄推荐了你。”

刘启愕然,他从前跟兄长说过,他们在同一个庄子做管事不好,主家并不太管这个庄子,也就一年来收一次租,有时二三年不来都是常事,因此这个庄子里的人手都有些不干净,瞒报都是惯用的伎俩。

他们家不愿占主家便宜,若是二人都做了管事,难免会被有心人诬陷他们在庄子专权。

“你不用紧张,你只管说,若是让你做了这个庄子的大管事,你能不能做好。”陈琬琰问道。

刘启颔首,管个庄子罢了,他自小跟着兄长耳濡目染之下多少也有些手段,只不过他兄长才做大管事不久,郡主怎么会想提他做大管事。x33

陈琬琰头一回来看过历年的账本就把前头的大管事罢了职,提了他兄长上来,这才有半年的时间。

“那就你吧,你二人下个月的今日前,将这个庄子的事物交接完,刘管事就来给我当总管,周围几个庄子还有与庄子作坊有关的铺面皆有你管着。”陈琬琰敲了敲几案。

刘扉既然举贤不避亲,应当是个有成算的,她一点也不怕他们兄弟二人合谋,毕竟她将各个庄子上的作坊都设计的环环相扣,用多少材料出多少货物,交接数目与损耗都有严格的记录要求,各坊掌管出纳的人员互不相见,他们很难做假。

更何况最终得到的成品,与进入铺子的数量都要对的上,他们只能在最初的货源上吃点回扣,与损耗上面得些小利罢了,只要成本与质量都在控制范围,她不会管太宽。

水至清则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