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画纠结了许久,垂下眼,张了张口,“求殿下放奴婢回陈府。”

他纵然生来富贵极致,可丹云说陈琬琰说宁当平民妻,不做高门妾,被主母拿捏一辈子,连生儿育女的权利都交付在别人手里,太可悲了。

命就应该握在自己手里,找个知心人相知相守活一世。

这几日赵锦锋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已经想明白了,她不能与这个男人并驾齐驱,只能当个阿猫阿狗被他左右。

赵锦锋松开手轻叱一声,“她倒是把你收拾的明明白白的。”

入画也十分无语,她本来是去策反丹云,挑拨陈琬琰与赵锦锋的,没想到反被她指挥丹云将自己和陈琬瑛离了心。

她都以为自己刚才要倒向赵锦锋的怀里了,却听见自己的声音对他说出了拒绝。

其实陈琬琰也没对她做什么,只不过让她看到丹云过的好,轻易就挑起了自己压在心里最深处的渴望。

自由。

如果能随心而活,谁愿意被别人操纵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