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瑜不能理解的睁着一双美目,“那你直说就是了,还绕那么大个圈子。”

他还以为,她担忧父皇和他因为季从之忌惮陈家,特意编个故事敲打他,怕他和父皇代入剧情想太多,还儿戏般的都给整亡国了。

“我是告诉你幼帝登基对国家的危害,让你爱惜身体从现在做起!”

“那你大可直言。”他自是会听。

陈琬琰切了一声,“对工作狂来说,直言是听不进去的。”

赵瑾瑜温柔的笑了起来,她倒是了解人心。

“政务是处理不完的,但生命却是有限的,你今日消耗了它,日后它就不会饶过你。”

陈琬琰剥了个葡萄送到赵瑾瑜的唇边,等他张口吃了,才继续说道:“有一位伟大的领袖说过一句至理名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赵瑾瑜吃着酸甜的葡萄,只觉得那滋味充斥了他的全身,甜是因为今生有幸遇见她,酸是因为还不能彻底拥有她。

“就你歪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