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琬琰看着被他衣袖扫落在地的碟子碗,不解的问彤霞,“他为什么对我发火?”

彤霞一言难尽的说:“沈国公是陛下的舅舅,虽然总是逼着陛下娶他女儿,但也没做过别的过分的事情,忽然去世,陛下心里定然不好受。”

陈琬琰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那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指挥雷电劈死他们的。”

“娘娘就别再说了……”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就说怎么那么奇怪呢,原来是这样!”

陈琬琰也没心情继续吃,起身去了三清观,把沈国公夫妻翘辫子的事告诉了佟太嫔,在她惊恐交加的一声声询问里,扭着风骚的小蛮腰,施施然的回了延福宫。

下了朝会,赵瑾瑜亲去沈国公府吊唁。

恨意支撑着沈老夫人指挥人布置好灵堂,将沈国公夫妻入殓,听到通传皇帝驾临,悲嚎了几嗓子,便昏死了过去。

“祖母!”沈琢披麻戴孝的跪在沈国公夫妇的棺椁前,手脚并用的爬到沈老夫人跟前,“祖母,祖母你醒醒。”

跟着赵瑾瑜一起来的礼部官员接手了丧葬事宜,一个个都跟死了亲爹似的在身上系了熟布,一边干活一边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