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令问完,韩少叶急忙看向状师。

状师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大人,韩少叶的爷爷,就是昨天状告韩少青的韩族前族老,韩老三,在告了韩少青之后,当天晚上就被害,明显是韩少青怀恨在心,直接杀人灭口。而且,所用的作案工具,也是韩少青的窑生产的青砖。”

“韩少青对于此事,你如何讲?”

陈县令又回到了公正的一面,不再偏颇。

韩少青心中一定,随后开口。

“此事自然是子虚乌有,其一:我并没有偷族产,昨日也有了定论,是他诬告,何来杀人灭口一说。其二,我昨夜一直在家中,可有人证看到我去杀人了?其三,青砖从售卖开始,除了万山县的订单外,就是青山村,我都铺了地面盖了学校,青砖到处都是,又如何确定是我拿的青砖杀人?”

“对,铺路的时候,杨大柱还偷过青砖呢,”

“就是,谁知道你们韩族里有没有人偷砖?”

“你这是血口喷人,青砖杀人就是老板杀的,那刀杀人还都是铁匠杀的?”外面青山村的人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