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姨,我下火车了。”

我给妈妈闺蜜梦姨打通电话的一刹那,一种近乎疯狂的喘声传来,接着电话匆匆挂断。

再打就是无人接听。

娇喘声音反复在耳畔回响,让我愣在原地好一阵子。

这梦姨到底在做什么呢?怎么喘气喘得这么急?梦姨离婚多年,一直单身未嫁,这个年纪正是如狼似虎,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难道在和其他男人在?

走出车站后没多久,梦姨主动来电了,我带着一丝狐疑接通了电话。

“小风,你到了吗?刚刚梦姨在做运动,不小心摔了手机。”

运动?什么运动这么激烈?

我皱了皱眉,没打算追问:“到了,正准备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