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訾果然,吃完混沌,他额头冒汗,安可夏急忙拿起桌子上的卷纸,给他拽了一条,递给他,“你吃慢点,吃那么多辣椒,你肠胃怎么受得了。”

南宫訾擦过汗水,又拽了一张纸擦擦嘴角,“我都习惯这辣了,特别是冬天,下大雪,陈叔这里的人排着队吃。”

安可夏快吃完了,南宫訾去付钱,陈叔推搡着死活不要钱,“小訾,要不是你一直护着陈叔的小摊,我现在都不能在这里摆了,别说一次馄饨,就是吃一辈子馄饨叔也得给你管够。”

南宫訾给司机使了个眼色,司机立马控制住陈叔,在安可夏以为要绑架时,南宫訾拿着钱直接放在陈叔的钱箱中,他手还在钱箱中转了好几圈,把钱搅浑,然后得意的笑起来。

司机也松开陈叔,“对不起陈叔,老大让我这样做的。”

安可夏突然眉目弯弯的笑了起来,南宫訾真是!情商低!给钱给的像绑架似的!但是不乏,可爱。

两人离开时,南宫訾让司机先离开,他和安可夏走在小路上散步。

四周早已没有最初那般暴乱,做小生意的做生意,开小酒馆的开门迎客,有小吃店,甚至也有人出来摆夜市。

南宫訾从势强力大后,这一片从未再见过鲜血,闻过腥味。安可夏知道,这是南宫訾和南宫家所有人的不同。南宫家族的人视人命如草芥,而他们却高贵在上。南宫訾本是“草芥”,他强大后,是用来保护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