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好面子不低头,但是对特殊的人,面子不面子的无所谓,对不对?人嘛,都有一个愿意为了她原则后退的人。”

陆军长摆手,他不理解,“我的原则,绝不后退。”

陆映已经生气了,白辰拍拍陆映的腿,让她别怒,看他的。“这话啊,说的轻巧,但往往话比刀子更伤人。”白辰继续说:“咱就举个例子。你拿我婶儿和外人都一视同仁,是吧?那反过来,我婶也拿你和外人都一视同仁。假设我婶工作是保姆,整日也给别的男人一日三餐的做饭,洗衣服,搭配衣服,还收拾家务。我就问你,乐意不乐意?”

陆军长气的猛拍一下桌子,“她这么伺候别的男人,什么意思?”

“爸!我妈,”白辰反手一把握着陆映的嘴巴,他继续说:“叔,消消气,我只是举例。”

“你这例子根本就不对。”

白辰:“是不对。但是,问题的本质一样。你们的问题是什么,婚姻啊,拿对方当什么?工作伙伴?还是最特殊的爱人?

你说两个素不相识,没有任何关系的人结了婚,过了几十年,早都是家人了。家人之间,你非要摆架子,你这本质就是把家和工作合并了。”

白辰说完,“家是啥啊,唠叨啊,拌嘴啊,吵架啊,互相退步,生儿育女,柴米油盐,磕磕绊绊最后还是不离不弃的陪伴一辈子。你说你这,当官当上瘾了,在家里还耍架子,也就我婶能忍你几十年,中年才离了。要是我爸敢这样对我妈,我妈早就和老白兵刃相见,俩人估计投胎都投二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