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后,肖行雨再怎么装也得逐渐恢复了,凡事总要适可而止,这个道理他懂。

所以等洒洒来探望肖行雨的时候,他已腿伤无恙,唯余背伤寥寥了。

洒洒是第一次进肖行雨的房间,作为家族同辈中绝对排进前三进入这里的人,她兴奋得两眼发光,拿起手机打卡一样左拍右拍,对每一样东西都赞不绝口。

“床不许拍!”肖行雨站在桌子边喝水,忽然出声。

洒洒举着手机赶紧咔擦咔擦按了两下:“为什么?这张床好漂亮啊,爷爷就是偏心,我看我哥和肖淮哥房里的床都比不了这张。”

肖行雨偏头看了下她,放下水杯走过去,高大的身量裹挟危险的气场,立刻把不听话的小姑娘慑得一动不动。

“干嘛?”洒洒戒备地看着肖行雨。

“我现在说话不管用了是吗?”肖行雨伸手把她的手机顺过来,轻松举高,在女孩的垫脚蹦跶中,点开相册,删除,彻底删除。

确保没有大床的照片后,手一松,任手机受地心引力直线下坠,落入一脸惊恐的女孩手中。

“行雨哥,不就拍个床嘛!”洒洒宝贝地捂着差点粉身碎骨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