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kie这一顿连珠炮,把able给轰的够呛啊,他这个气啊,只能自言自语的骂了半天,可是有啥用啊,你确实既没有交代人家也没有在纸条上注明让人家检查了之后再给你寄啊,最后只能接受台北公司的一个处分,罚了5000台币。

他也就只能如此了,就权当长了一个心眼吧,他确实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丫头片子敢这么大胆的玩他,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只好提醒自己以后小心一点就是了,不过从此之后两人是势同水火,根本不搭腔。

关于jackie的这些事,都是刘姐告诉我的,因为刘姐的老公也姓唐,她和我有些自然的亲近,她特别交代我说千万不要得罪jackie,说她人小鬼大,手段,心机厉害着呢。

我肯定要先谢谢刘姐了,感谢人家对我的提醒和厚待,不过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并不是不当一回事。主要是因为我一向谦逊,你看看啊,在公司里,无论你是个什么水平,就算是清洁工刘姐,我也都是一视同仁,对待每个人都是客客气气的,只要自己有空,给别人帮个忙算不得什么,我帮刘姐拖过地,帮dave跑过腿,帮样品部门的那帮女孩子们录入过系统,在公司里,除了那帮女孩子和香港人,台湾人之外,我是唯一一个能熟练操作erp系统的人。bigétν

主要是我觉得帮大家个忙,这都不算啥,既能借机和大家处好关系,又能学到一些自己工作之外的技能,这些将来可能都是难得的财富啊。所以,平时我都是尽量不与同事产生什么冲突,能忍则忍,能让则让,当然了,前提是不违反我的处事原则和自己的道德底线,否则,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不会答应的

4月15日一大早,6点钟我就起床了,洗漱完毕之后,到楼下买了早餐,自己吃了一份,把另外一份留给了梓彤,7点钟不到,我冲着在洗漱的梓彤说了一声,就赶去罗湖车站了,因为我昨天和peter就约好了,8点钟在去广州的站台那里汇合,peter是知道那个地点的。

自从上个月底知道了要去参加广交会之后,我就一直保持着亢奋的状态,就好像小时候去地里捡漏一样,捡什么漏啊?您听我慢慢的说,我们上小学的时候,每年夏天的麦收季节,还有秋天的收红薯季节,学校里都要放假,为什么呢?

明面上美其名曰说是让孩子们回家参加劳动,作为一个小劳动力,有总比没有强,总能为家庭分担一点劳动量吧。其实呢,每次放假开学之后,学校里要求每个人都要交一份自己的劳动成果,什么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