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这和儒家气运有什么关系?”董寅强打起了半分精神。

“其实年辩是前皇和北离皇朝定下的,那时北离并无辩家,前皇所意,两国安民生息,以文辩交锋,胜者得海外诸邦一年所奉,可随着年辩多年来输多赢少今皇早已对书院有了不满之意。”墨子幕叹气说道。biqikμnět

“输急眼就输不起了?老子定的事,儿子输不起就和北离说不搞了,不就行了吗,既要端着,又要我们儒家背着担子,什么吊事办的。”

董寅吐槽,当然,这些话董寅肯定不能明着说出口,只能背地里想想罢了。

“那气运是何?没有了皇朝支持,这九禹独尊的儒门就当不下去了?”董寅又问道。

“子幕不知。”墨子幕回道,只是眼中闪烁,一看便是知谓不知的模样。

董寅没再追问,只是自己想了一下,说来也是,一问石不解,对于儒家来说,终是一个限制。

若是皇朝里真一句“儒家已落,他家当立”,到时候还真是个麻烦。

就说自是能保住一年两年,可其他学家有了皇朝支持,五年六年呢七年八年呢儒家这个九禹头尊的名号,不也是朝廷给托出来的。

如若这世上真有哪般学派不用朝廷托举那百年前孔圣人又何必身解化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