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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啾啾看了看严颂,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承德帝。

“就我一个朋友啊。”傅啾啾道。

严颂这个着急啊,这么小的孩子真是难搞,“是哪位?”

“朋友!”

“哪个朋友?”严颂紧张地问道。

傅啾啾歪着头,“二蛋,您认识吗?”

“咳咳……二蛋……”严颂想的当然是钟伯昌的事情了,虽然他也觉得有些过于紧张了。

但是不放过蛛丝马迹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对啊,二蛋,严相您认识吗?”傅啾啾笑着逼问,她虽然没经历过,但是秦闯看着父母双亲惨死的锥心之痛,她也能够感受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