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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双月看着一前一后判若两人的儿子,笑着道:“我见你刚刚也不疼啊,怎么这会儿又疼上了呢?珊瑚身上莫非有什么良药,她在就有用,她一走,你就受不了了?”

“娘~”邹仲柏拖长了声音,“您说啥呢。”

姜双月撇着眼看她,要不是啾啾一早就让珊瑚过来,她也许还真是会心疼,可是这会儿全明白后,心疼是心疼,可怎么还透着点高兴呢。

邹仲柏见母亲不说话,以为她心疼了,哪里知道自己的母亲在那里窃喜,“娘,您别难过,我不疼,这就是看着吓人,其实那都是我那几个兄弟打的,没伤着筋骨,都是做给上头看的。”

姜双月点点头,“我知道,你误会了,我不心疼,就是这被褥,是我今年刚让人做的,可惜了……”

“咳咳……”

邹仲柏欲哭无泪,这是他亲娘吗?

姜双月笑笑,这哪里是做给上头看的,分明是做给珊瑚那丫头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