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回来了,赵玉芳切了好大一块五花肉,炖了一锅酸菜,又用另一口锅炖了条大鲤鱼。

酸菜和鱼都在锅里炖着,厨房里雾气腾腾香气四溢,一家三口坐在热乎乎的火炕上聊着天。

刚说了一会儿话,又停电了。

赵玉芳下地找出一根蜡点着,滴几滴蜡油粘在了炕沿上。

周东北见缝插针,“爸,妈,进城里住吧,这边太远了,我姐上班也远,我回来一趟更费劲儿……”

赵玉芳上了炕,没接他的话茬,“我和你爸商量,你姐和小郝他俩都处这么长时间了,是不是该考虑婚事了?”

周东北想了想说:“海哥今年25,我姐23,如果明年结也行了!”

周旺说:“有时间你探探小郝的底,看看他啥意思,这种事儿总不能咱家提出来。”

“嗯呐,我知道了!”

“儿子,还有个事儿,我和你爸也聊过……”赵玉芳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