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保的大腿血流不止,只能依靠手中的那杆长枪勉强站立。

枪杆因为多次拒马已经出现了细微的裂缝,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鲜血遍布枪体。

这或许是就是全军死战的一个小小缩影吧~

“咳,咳咳咳~”

宗保咳嗽不断,鲜血顺着嘴角缓缓低落,眼神已经有些昏暗的他早已成了强弩之末。只要宗保心底撑着的那口气一卸,他就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了。

宗保还是双手握枪,颤颤巍巍的扎下了一个马步,枪尖向前,摆出了一个简单的拒马姿势。

“来,来吧~”

宗保厉喝出声,眼中没有半分的畏惧。

战马的马蹄一下下的扒拉着地面,拓跋宏手中的长枪已然斜举。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