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保机就这么平静的看着完颜弼,看着他笑,但没有说话。

完颜弼终于停止了笑声,他意识到耶律保机不是在开玩笑。

“耶律兄。”

完颜弼这次用的是正常口吻:“你要是问我燕人的情报、兵力部署,或许我真的会说,但是劝降,还是不必了。

我完颜弼投降过一次燕人,受够了这种寄人篱下、卑躬屈膝的日子,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你有什么话,就憋在肚子里吧。”

这一次完颜弼的语气很平和,但是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耶律保机同样面色平静的问道:

“既然你投降过燕人,为什么不能投降凉军?

你和凉军有血仇,和燕军就没有血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