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被男人紧紧的握着,有些黏腻的血蹭上她的手指。

如同附骨之疽无法摆脱,就像她和裴欲行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是裴欲行在强求,在执拗的握着她的手求她回头。

她看向裴欲行的眼,纤细带血的手指控制不住的触上那染血的戒指,“我”

他眼型很好看,是少见的桃花眼,眼尾上挑,像是无时无刻都在笑,看谁都是情根深种的模样。

但他平日漂亮的桃花眼眼神散漫,嘴角勾笑,视线却都没有聚焦,平添几分疏离慵懒。

他惯常指尖夹着猩红烟头,温和的注视着无数人倾吐爱意,之后丝毫慢条斯理的拒绝。

但此刻的姿态却足以让无数见过他的人大跌眼镜。

温月宁手指倏地停顿,指尖跟戒指只差几厘米的距离,“抱歉。”

裴欲行嘴角的笑都渐渐撑不住了,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眼眶的微红,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般可怜。

他喉结滚动,吞咽了一口,像是有些紧张,也像是在努力压下失落:“宝宝,是我不好我又逼你接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