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这个梅小于和沈家沈青松的女儿沈念在一起了,沈念家里就是做药材生意的,开得一家药店是木锦棠,背地里是最大的药材供应商,他们两家练手,只怕未来会更加难对付。”

向彤彤语气凉凉。

向父身体朝后靠在椅背上,叹息说,“其实沈念的母亲本来应该姓荀,我那表姨江颐嫁给了荀清瀚,在下乡的途中生下一子一女,儿子是我们都知道的荀柏,

但她的女儿却并不是荀菀,而是沈青松沈师长的爱人顾瑾,他们两人从小被掉包,知道顾瑾二十多岁上京市读书,才认回两人的身份。”

“这件事情我也听说过,顾瑾被认回来之后,荀清瀚和江颐两个都非常宠爱这个失散的女儿,江家祖上本来就是做生意起家的,她身上也带了做生意的本事,而且荀家的医术顾瑾也十分通晓,才能把木锦棠的生意做的那么大。”

“那你们的意思是,这沈家原本就是一个劲敌,咱们根本无法战胜么?”向彤彤提起这件事颇有几分不快。

紧接着向彤彤又说,“其他的事情也就算了,但这块地皮他们家不能和我们家抢,我们就是暂时少了点钱,结果地皮就被梅家抢走了,我心里觉得不甘心,我要想想办法把这块地皮抢回来。”

向父看着向彤彤这幅争强好胜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喜欢,他黑着脸训斥说,“我劝你最好不要到处打主意,特别是沈家和梅家,这两家都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而且那块地皮,就算是等着咱们,咱们也未必能拿出这个钱来买,你和你哥平常如果不总想着这些歪门左道,好好走征途,咱们向家未来的日子也不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