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点头,“说起来,你比哀家只小两岁,可那时候你就已经名满天下了。”

“臣愧不敢当,只是年少轻狂罢了!”

太后喝了口茶,笑道:“章太医何时也变得如此谦逊谦卑,哀家倒觉着有些不像你了!”

章太医闻言,紧张地抬眼看了太后一眼,忙道:“臣在太后面前怎敢造次。”

太后也没有耐心再与他绕这些虚词,将茶杯放下,问道:

“招你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想要问你,这些事存在哀家心里许久,经历此劫,哀家觉得若不解开怕是就要带到棺材板里去了。”

章太医一直躬着身子,听到这话,他将略微向内缩紧的唇瓣抿得更紧了。

“太后请问。”

“那哀家就直说了,哀家想知道,你当年为何要拒绝与镇国的婚事?”

章太医似乎已经料到了太后会询问此事,脸上没有太多的惊讶,沉吟了片刻后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