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部楼下,阮正坦吃着糯米团,坐上了范茗茗的汽车。

司机推门下去后,范茗茗立刻扭头问道:“阮哥,我们刚开始不是这样说的!”

阮正坦用小拇指擦着嘴角,笑着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我们说的是,只给苏家压力,破坏他们和桂家的联姻关系,让他们离开河内就可以了。”范茗茗急迫地回道:“但你为什么要让人开枪打苏苗苗的父亲,而且也没告诉我们?!”

“呵呵。”阮正坦咧嘴一笑:“你在教军情局怎么做事嘛?”

范茗茗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意识到坐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位少将副局长,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小角色,所以她愤怒和不解的情绪,立马就被压了下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阮哥,我是说……!”范茗茗想要解释。

阮正坦摆了摆手,话语轻松地打断道:“你去过华区的戈壁无人区吗?上千公里,就只有一条公路,一旦你决定从出发,那就没有后退的可能。要么抵达终点,要么渴死饿死,因为你只有不停的向前行驶,才能遇到加油站,进行物资补给。”

范茗茗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