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低语依旧继续,但一个柔和的声音的合唱替代了话语和笑声,每个人的耳朵都像是蒙上一层高丝绸般的薄雾——即使通过的声音嘶嘶失真。

瓦列尔已经听了将近半个小时,他偶然的兴趣变成了敏锐的注意力,很快又变成了全神贯注。

塞普蒂姆斯看药剂师比看全息投影更频繁,他注意到瓦列尔苍白的嘴唇从未停止过抖动——他在脑海中试图转译那些陌生的词语。

“大人——”

塞普蒂姆斯又试了一次,却被举起的拳头打断了。

如果他再开口,瓦列尔很可能会打过来。

“迪特里安。”

在几次心跳后,瓦列克开口了。

“怎么了?剥皮者,从灵族的声音中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