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围剿虎墩兔,巴达礼第一次见识了崇祯四三三零的威力。但战争结束后,京营的士兵们立刻返回了京城。

临走时自然将重机枪全部带走,一个弹壳都没留。巴达礼心里那个馋啊,有心想给朱由检要上几门,但知道这东西的威力和价值,所以直接没开口。

“徐老弟,商量个事儿行不。”巴达礼一双大脸带着笑伸到了徐彦琦面前。

徐彦琦不着痕迹地将脸往后扬了扬,脸上依旧带着笑说:“大汗但说无妨,只要在下办得到,一定不会推辞。”

“是这样,上回围剿虎墩兔的时候,时间匆忙,再加上跟京营的将士们也不熟。我没好意思开口,这不你来了嘛,还带着重机枪。我合计着,明儿能不能让我打几发,感受感受?”徐彦琦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结果是想玩玩重机枪。

他略一思索,便答应了下来。兴奋的巴达礼直搓手。由于第二日要继续行军,喝酒点到即止,晚宴也早早就结束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大早,徐彦琦就从帐篷里钻了出来。正打算练一趟拳活动活动筋骨,一掀帘子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巴达礼。

“大汗,你这是?”

“哎,徐老弟,不是说今儿个带我玩儿枪的么?”徐彦琦看了看泛白的天边,有些无语地撇了撇嘴。

“不等到吃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