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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球？”
果冻琢磨了一下，摸了摸下巴。
“是我理解的那个吗？”
见楚楚从面走过，果冻眼前一亮，拍了拍楚楚的肩膀。
“嗯？怎么了？果冻？”
楚楚愣了一下，停下了脚步。
“教练说的投球，球呢？”
“球？”
楚楚愣了一下，看了看果冻，感觉莫名其妙的
“不就在你脖子上顶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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