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听说你昨个在都察院,好生烧了这新官上任的三把火。”

太子府的别苑,朱标同陈云甫四处溜达,笑么滋的说道:“还说什么日后各省、六部五寺的弹劾奏本要先过你的手才许上朝弹劾,这金陵城一夜之间就风传,说你陈云甫要擅权。”

陈云甫也笑了。

“这群人断章取义的能力可真不是盖的,臣说的后半句他们没传出来?”

“什么后半句?”

“都察院决不许做党争的剑。”

朱标停下脚步,非常认可的点头:“说的对、说得好,不仅你们都察院,三法司都不许做党争的剑,因为你们是国法的底线,而国法更是道德的底线,你们一旦参与党争,那就意味着国法没了底线、礼法道德更没了底线。

到那个时候,不知道有多少腐败被掩盖、多少冤案被炮制而出。”

“就像当年的锦衣卫对吗。”

陈云甫默默言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锦衣卫知道陛下那时候怒火攻心,便大搞株连,动辄就要杀人一家,上至老翁下至孩提一个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