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棠气得险些语无伦次,骂道:“私生子是一个女人能单独完成的?没有她丈夫贪图美色,栾氏女君是能将他绑在床上霸王硬上弓吗?若是一次不中,还要多绑几次?”

贪花好色的男人不整,光捏软柿子。

怎么着也该一视同仁吧?

结果她倒好,火气全撒一方头上。

说完,她又更加生气:“那位栾氏女君也是不谨慎,既然做得出借种的事儿,怎么不再干脆点,找能借还能杀的下手?去父留子就弄得彻底一些,留下尾巴徒增麻烦。”

限量版乃至绝版的种子才是好种子。

“公义,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沉棠手中捧着热茶听完整个故事。

栾信摇头道:“不知。”

沉棠放下热茶,告诉他可以走捷径:“公义可以猜,要是猜不到,你可以用望潮的文士之道听,听听我此时的内心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