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区域中最高建筑就是刚刚雍长殊去的那家诈骗公司。

与那栋建筑相邻的是一栋五层高的旧楼,一楼是家卖杂货的商店,二楼上挂的招牌掉了一半,隐约能看到“情趣”和“品”几个字,三楼黑漆漆的很安静,四楼和五楼都是住人的房间,窗户外面挂着晾出来的衣服。

元酒和雍长殊去了楼顶,上面只有一个搬空的小房间,阳台上丢着一张生锈的铁床架子,角落里有两个花盆,里面的植物都已经枯死,墙上长了一片青苔,上面拉着铁丝网,地上扔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烂鞋子臭袜子,还有发霉的烟头。

落脚后,雍长殊挥手清出一片干净的地方。

元酒顺势往他身边站了站,双手轻轻对在一起,掐了个诀在周围落下一个隔音的法阵。

雍长殊站在护栏旁,低头往楼下看了眼,几个喝醉的男人勾肩搭背从他们刚刚站着的巷子里走出来,他能清楚听见他们的说话声,涉及到多少货多少钱。

元酒轻声道:“放心,他们发现不了,设了阵的。”

雍长殊收回目光,敛眸不语。

元酒挥袖将于敦放出来,眼睛在这黑夜里透出清寒的光:“说吧,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