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只串上了脑门儿,让他在这晚春的天气打了个寒战。扭头抬眼一瞧,见皇上面敷寒霜,眼中的寒光更是瘆人,便在心里说:“兰嫔娘娘你自求多福吧!”

皇上虽然不把落月当回事儿,但是却将小皇子是当个眼珠子疼的,敢骂小皇子是“贱种”兰嫔不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吗?

冷落月脸色一沉,眼神凌厉地瞪着兰嫔骂道:“你骂谁贱种呢?你才是贱种,你们全家就你最贱。”

她本是想骂“你才是贱种,你们全家都是贱种的。”但是话到嘴边又想,兰嫔全家又没招她,所以便改了口。

凤城寒:骂得好!

“小猫儿是皇子,你骂他,那就是在骂皇上。兰嫔你好大的胆子,我会将这事儿告诉皇上的。”冷落月给了她一个“你等着,你要完。”的表情。

闻言,凤城寒眼中的寒光更盛。小猫儿是他的儿子,兰嫔骂小猫儿是贱种,那他这个当爹的又是什么?

王信:天暖了,兰嫔要完了。

兰嫔只觉得有一股寒意爬上了后脊,直冲脑门,也让她瞬间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