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条件反射着准备把药yue出来的柳依依,一听这遭罪玩意儿是唯一一颗解药,双手搂着门槛,小脸皱成一个“囧”字的同时,梗着脖子,十分努力地将这“解药”重新吞了回去。

感受着来自舌根泛起的苦味儿,柳依依双目含泪,可怜巴巴地朝着蚩池道,“主人为什么解药里会有黄连??”

“因为”因为这根本不是什么解药,而是完完全全百分百纯黄连。

若是不知道蚩梅梅即将前往端朝的消息,蚩池或许还有兴致将这话说出来,戏弄柳依依一二。

如今他整个人宛如被雷劈中的雷击木似的,魂儿都没了,内里空空如也,哪还有兴致欺负下属。

他望着天花板,“因为”了许久。

忽然话风一转朝着柳依依问道,“你在这儿做花魁做了这么久,私下里可有攒私房钱?”

“哈!你要干嘛??”柳依依一听这话,宛如一只护食的小飞鼠一般,飞扑到了放置铜镜的案几前,她双手背在身后,拿身体挡着一个描着金蝴蝶的紫檀木匣子,紧张兮兮地望着此刻还平躺在床榻上的主子。

他要买药然后闭关制毒,再配一些常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