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飞扬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脸色白皙,趋近病态,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他俊秀的薄唇微干,起了裂痕。

白玉找来干净的水,用棉签浸透,轻轻打湿他的嘴唇。

俞飞扬似乎渴得很,无意识的抿了抿唇。

白玉见状,干脆找来勺子,小心翼翼的给他喂了些水。

俞飞扬喉结滚动,白玉喂了多少,他便喝了多少。

随即,白玉又找来毛巾,替他擦拭干净。

其实,白玉倒宁愿俞飞扬昏迷着。

只有这样,她在离开的时候,才能走得毫无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