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语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头还有点隐隐作痛,赖床躺了一会儿才坐起来。

一眼就看到自己房间不可能出现的东西,一件男士外套。

陆惊语当场愣住,这是谁的?

缓了好一会儿,她总算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些事情,意识到这好像是薄司寒的外套。

脑子里闪过的片段,犹如几道惊雷,直直劈在她的颅顶,差点当场自闭。

天,她都干了些什么蠢事!

都说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她怎么就偏偏不听呢!

不对,都怪霍北爵,红酒酿那么高度数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