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月虽听长婶说过长兄要回来,没想到这么快来找她了,诧异道:“长兄何时回来的?”

“刚入府,这不回去的路上刚巧经过你这里,下人说你在府上,就进来等你了。”沈伯源道,“快赏长兄一杯茶喝吧。”

“怎长兄渴了也不知吩咐下人倒茶,这可是自个家,长兄还是谦谦有礼得太过。”沈皓月忙吩咐春晓倒茶来。

沈皓月从小同沈伯源相处得少,沈伯源大她六岁,她和沈仲恒玩的时候沈伯源在读书,等她大了些,沈伯源又外出求学去了,为数不多的回忆里,这位长兄待她总是温和悉心的,还曾教她写字,不过那时她还小,总写不到几个字,就被沈仲恒喊出去玩了。

“怎不见季洲?”沈伯源问。

“季洲拜宋维宋大人为师,前些日子祖父去拜访宋大人,同宋大人商议,叫季洲住在了宋大人府上,每月回来住一次。”沈皓月道,实则是她叫祖父去拜托宋大人的,一则沈季洲大了,不好在多时女人的山月居,二则宋大人住得太远,又要上朝处理公务,白日鲜少有时间教季洲,还不如住过去,季洲少了来回折腾,也多些时间跟宋大人读书。

“季洲好运气啊,新科状元宋维为师,祖父倒是没提此事,近日写信好些次说到三妹妹,都是夸赞,三妹妹还得了皇后嘉赏,可真了不得。”沈伯源瞧着沈皓月,这个妹妹从小可人,长大一点没有二叔的样子,倒是跟她母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倒是好的。

“祖父夸赞,皓月就却之不恭了。”沈皓月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