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热水澡让我浑身放松,醒过来的时候精力充沛,尽管因为挖土让我浑身肌肉有些酸痛。

我到隔壁去找范海辛,他正在刮胡子,等我们都收拾整齐之后,车夫已经在楼下等着我们了,从出事那天起我就没有见过他,他好像过得不错。

等我们到达教堂,神父正在举行一场葬礼,我们在马车上等待葬礼结束。

范海辛这时和我说他的调查结果,船长原来是个退伍海军,他在退伍后与一个收入微薄的图书馆管理员的女儿结婚,婚后两人生了一个女儿。

在象征性地略施薄土后,葬礼也结束了,母女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开。

我看着那个女孩,她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也看着我,但她很快就将视线转移到了下放的棺材。

“走吧。”范海辛说,打开马车的车门。

我打开了另一头,葬礼结束后四散离开的人们好像发现了船长的墓被人挖开了,他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我刚想问,范海辛已经径直向约翰神父走去。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神父将手里的圣水撒完后,看着我们说“要说就在这里说,我不会在圣堂里和你们讨论那个话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