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的尸体上哪儿去了?”范海辛问。

“已经烧了,这样可以结束他长久的痛苦。”神父说。

我说那是不符合教义的,但那个老人,而非神职人员露出了疯狂的神情。

“我这是好意,我同情他的遭遇,这么做他无法复活,也无法上天堂与家人团聚,但这对整个社区是有益的。”

“他的家人也上天堂了?”范海辛问。

“在船长发疯后她们都失踪了,是村里人为他举行的葬礼。”

“他的骨灰是不是放在了他生前住的地方?”范海辛问。

“是的。”神父看着范海辛“你是怎么知道的?”

范海辛已经得到他想要得到的,在向神父礼貌地道别后,我们重新回到了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