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这样清醒地认知到,两个人之间的鸿沟多么大,不能度越。

君王多疑,哪怕昨日还在交颈而卧,情话缠绵,今日便能刀剑相向。

谢桀低头,望入那双泪涟涟的眼眸时,心中莫名生出几分钝痛与郁气。

他的声音依旧冰冷:“花言巧语。”

说了这么多,依旧解释不了,她为何要偷偷摸摸从御医院取药。

所谓水土不服的借口,本就稚嫩可笑。

不说这所谓的咳疾存不存在,只说若是这个原因,大可以光明正大地要太医诊脉开药,何必用徐广白掩人耳目。

阿赫雅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漠然,忍不住露出一个惨然的苦笑来。

这么多日的欢情,竟就如此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