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能不能抓到廉家,我保证,丰州一定竭力配合大军需要。”曾致然惶恐叩首。

“如此就好,我当然信得过则珲兄的人品。”魏延山道:“至于廉家,我会发公文逮捕的。”

“是,是。”丰州牧忙不迭的叩首,也不敢提要求了,飞快告退。

魏延山看向眬州牧梁兴:“法华兄可有事?”

“我来此主要为一件事。”梁兴开始进入正题。

“法华兄请说。”魏延山请道。

梁兴对着长安方向拱手道。

“臣深受先帝,圣上栽培,现圣上明旨要我配合魏公行事,某自当尽心而为。”梁兴继续说道:“近日我得到一消息,清河县令无公文调动,私自到达广陵,公然与逆臣周幽州交好。”

“这事发生在我治下,实我之过也。”梁兴惭愧道:“两年前,清河县令因病去世,我本欲择清河本地荀公为县令,结果被申某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