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县令是翰林院陈情门下之人,与萧氏沆瀣一气并不奇怪。”魏延山道:“按理说,法华兄你为眬州牧,治下官员一切调动皆由你做主,陈情两年前擅自插手清河县令一职已是逾越之举。”

“萧氏行事乖张,愈发目中无人,我知法华兄的难处,又怎会苛责于你,如今诸公连手正是铲除他们的大好时机,法华兄只需看好他们,以防萧氏逃脱。”

“这是应该的。”梁兴点头道:“魏公不知,清河荀氏一直暗中为我做事,荀公为大局忍辱负重,一直与申县令相交,已经收集到了申县令与萧氏勾连的不少罪证,这次荀公家的大郎荀言也跟随着申某进入了广陵。”

“如此甚好。”魏延山道:“法华兄替我转告荀公一声,让其大郎切记要在敌军中保全自身。”

“我自省的,已经让荀公暗自关照了荀家大郎,以他为内应,为我们做事,魏公关切之语等我回去必定转告荀公。”梁兴道:“为此,我将申县令与萧公勾结一事暗中压下了,当作不知,以防他们警觉。”

“过两人我会派使者去广陵赎回郭氏几人,若是有合适的机会,使者会自行与荀家大郎接触,若是没有,就让荀家大郎静待其时,万勿急躁。”魏延山道。

“谨遵魏公令。”梁兴拜道。

两人又谈了会话,魏延山让自家二郎送送眬州牧,梁兴笑着与魏公拜别。

魏延山望着隔江的广陵,他与周绪互为对手,既要开打,就要做全方面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