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攥住了林三酒脑后的头发,向后一拽。

她不由自主地仰起了头,嘴唇也分开了一线。

林三酒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了,眼泪模糊了黑夜。但是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即将发生的事。

“kara的本质,就是一种讽刺。”

人偶师倾过身体,低下头,滑落的黑发几乎可以触及林三酒的鼻尖。他的声音,就在呼吸相互染热了的距离上,低低地响起来。

“你也碰到了kara,对不对?”

他的左手——那一只冰凉的、骨节清晰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那一颗硬硬的、光滑的糖果。

林三酒想要抵抗,想要逃走,她知道那是什么,她无论如何也不要再吃下它了。

人偶师竟像哄孩子一样,低低地“嘘”了一声。

“我没有办法,”他一边说,一边压住了她的嘴唇,好让她无法再合拢嘴巴。他的力道很稳,手指凉凉地伸入了她温热的唇舌之间,将糖一路推进了口腔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