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有个习惯,上飞机就想睡觉,所以两方大佬说话时,她实在没忍住困意靠在朴宰亨怀里睡着了。

他的合作伙伴见状理解地笑了笑,声音压的很轻:“那我们下飞机再谈。”

“好。”

她好像做梦了,但是又好像不是梦,这种感觉很奇怪。

阮羲和晃了晃身体,头上的绿穗穗动了动,她为什么变成了一株狗尾巴草?

世间的一切在她眼中都被放大了。

突然,草丛里钻出一只长着宋辞脸的哈士奇,那口水滴滴答答地掉下来,就好像要把自己这株狗尾巴草拆吃入腹一样!

突然场景一变,自己又变成了一株出墙的红杏,院子里站着穿帝服的鹤南弦,墙外站着穿黑西装的宋辞,他还一直叫嚣要挖了她这株小红杏。

突然场景又变换了,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自己的脚踝上烤着一根细泠泠的银脚铐,一个打着黑伞的男人进入房间,看不清脸,但是握着伞柄的手指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