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那双手放下伞,握住了她的脚踝。

但是当背脊贴上瓷砖的那一刻,场景又变换了。

自己变成了一只猎隼,被阿拉义一枪打下来,她受了伤从天上掉下来,跌入他怀里的瞬间变回了女人,红色的脸纱在沙漠里被风沙扬起。

莫名其妙红色的脸纱变成了漫天飞舞的红色玫瑰花瓣。

自己成了一个男人手腕上的佛珠。

他居然半蹲着在车子里贴阮阮小仙女的专属座驾,这贴纸不好搞,贴的时候旁边有个小气泡,男人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懊恼的情绪,反差萌的很过分

没一会场景又变化了。

舞台上的灯光刺眼的过份,底下是数不清的学生疯狂呐喊的声音。

台上一个染着奶奶灰头发的男孩子在唱歌,手腕上的彩色编织绳可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