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瓒向朱祐樘见礼后,便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道:“因铭儿幼时顽劣!我会昌侯府在得到英宗皇帝厚赐之时,我父亲和弟弟一起进宫面见英宗皇帝,当时孝恭孙皇后亦在场,允家父、弟弟和孙铭各免一死!”筆趣庫

啊?祖孙三代各一死?

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在场的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若事情真如孙瓒所说的这般,那么这一面丹书铁券还能用在孙铭身上,孙铭自然是能够避过一死。

一念至此,大家刚刚兴奋的心情荡然无存,显得茫然地望向宋澄和宋澄身后的皇帝。

宋澄的眉头微蹙,当即便板起脸:“以铁为契,以丹书之。今自然以上面记载的内容为凭证,岂可佐加昔日旧语,故此铁券已失效!”

“大胆,你一个小小的顺天府尹竟敢蔑视英宗皇帝和孝恭孙皇后,该当何罪?”孙瓒伸手指向宋澄,便是厉声指责道。

跪在地上的会昌侯孙铭心里顿时一慌,而眼睛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这份铁券确实有一个破绽,虽然当年英宗皇帝是同意了,但终究是没有正式更换一份明文的丹书铁券。

如果现在的皇帝不承认当年的事情,甚至不承认英宗皇帝口头所说的旨意,那么他这一颗脑袋恐怕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