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岭东侯。”苏祁安开口,细细提醒着。

就是这次提醒,李康瞬间清醒过来,他双眼挣得大大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苏祁安,带着几分怀疑道。

“莫非你和南州的岭东侯取得了联系?让他出兵增援。”

“哈哈,不愧是州牧大人,一点就通,没错,在本侯率军和州牧你开战前夕,本侯已经通过飞鸽传书,和南州的岭东侯取得了联系。”

“现在估摸着时间,岭东侯应该正带着五万南州兵,和入侵下仓的蛮夷黑鲁交手了。”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苏祁安你少在这里诓骗我,哼,南州的岭东侯凭什么会替你出兵,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还带领五万南州兵,真当本州的眼线是摆设!”

“五万的大军入交州,本州怎可不知,就算你悄无声息偷摸进交州,但调动五万的南州兵,可不是一个小小侯爷能够调得动的,除非你和顾华达成了割让交州的协议!”

“哼哼,苏祁安你也有脸说本州通敌卖国。你和南州牧顾华签订割让协议,这和造反有什么区别,说到底,你我不过是一路货色。”

李康越说越激动,言语中对苏祁安只有无尽的嘲讽。

南境三州虽然归属大凉,但三州之间基本是不往来,各自发展,相互间有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