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祁安放着和他合作的机会不要,竟然勾结南州牧,意图割让交州,换取掌控交州的权利,这和他放蛮夷黑鲁进来,又有什么区别。

说到底,苏祁安不过是想保存颜面而已,实际上和他是一路人,一丘之貉罢了。

看着李康满脸鄙夷,苏祁安只是淡淡道,“南州岭东侯,和本侯是战场上的生死好友,出兵交州不算什么。”

“如果州牧不信,可以飞鸽传书去询问,看看如今下仓郡究竟在谁手里,以州牧你的实力,应该有沟通两郡的专属信鸽,本侯有时间陪着耗着。”

“至于你提的所谓割让交州,和顾州牧达成建议,不过是你的阴暗想法,调动五万南州兵的确要知会州牧,凭岭东侯确实比较困难,可要是加上九殿下的调令,我想五万南州兵协助本侯平定交州内乱,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而在你眼皮底下五万南州兵,是如何进入交州,那就更简单了,下仓、陈仓两郡守虽然无法控制你手下州兵,但多年担任本地郡守,掌控一些秘密入交州渠道,还是能办到的。”

“为了将五万南州兵,悄悄的运进来,本侯可是花了大半年时间,就算你手下眼下盯着,总不可能十二个时辰都在原地盯梢吧。”

“而且你对这些盯梢的眼线太抠了吧,一个月下来才几钱银子,身份低微,活得就跟牛马一样,和州兵的几两银子,狗腿子般生活,真是天差地别,人呐都是为了生活,谁出的价钱高,让他们有尊严地话,自然知道怎么选择。”

“你!”李康脸色铁青,他真的没想到,苏祁安的布局竟然如此之深,可以说把什么都想到了,环环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