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年还笑他傻,有城里的宅子不住竟跑到北郊!”

……

堂下的百姓几乎都是居住在城北,所以或多或少听到过钱富这个“怪人”,而今显得后知后觉地道。

“我……我过于仓促,所以并不知情!”斩大狗顿时汗如雨下,很快便给出一个解释道。

宋澄并不相信这个解释,显得面无表情地继续:“暂且相信你这个说辞!只是你说是你亲自带着帮众前往钱宅,这话其实你又撒谎了!”

“这是死罪,我怎么可能撒谎,小人正是受杜尚书的委托前去屠杀钱家满门!”斩大狗顿时一急,便再度强调道。

宋澄将斩大狗的着急看在眼里,反而更是坚信了自己的判断,便一拍惊堂木:“传证人!”

堂下的百姓看到一个白衣青年男子被带上公堂,顿时不由得面面相觑,哪怕消息最灵通的人亦显得困惑起来:“这是何人?”

“小人是京城画师白子画!”白子画虽有功名,但而今上面坐在当今圣上,亦是规规矩矩地跪着自报家门。

在看到白子鹤出现,瑞安伯王源忍不住嘀咕道:“一个画师跑到这里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