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芦摇头道:“这个这个卑职就不知道了。银库是重地,只有入库和出库的时候才能打开银库。入库的时候,会清点银两的数目,记入账册,存进银库后便会封存,出库的时候,也同样从银库里搬出库银银箱,清点之后,如数拨出去,平常的时候,便是主薄大人也不能开库。而且银库有两把钥匙,除了主薄大人,卑职也有一把,需要二把钥匙一同开锁才能打开银库。”

“这就是说,在杭州总管过来之前,最后一次打开银库是四月初八,那天是从银库拨出三万两现银交给苏州总管?”

毛芦点头道:“正是。开库需要卑职的钥匙,四月二十五之前,最后一次开库是四月初八。”看向边上一名官员,道:“张令吏应该也记得清楚。”

张令吏立刻道:“卑职以人头担保,四月初八,毛主薄和主薄大人一同打开了银库,而且当日也确实只从银库取出三万两现银,那天是卑职记录账册,账目上可以核算,那三万两银子拨出去之后,银库里的现存银应该还有一百二十二万七千三百两。”>

“四月初八至四月二十五,中间有十七天的时间。”秦逍道:“这十七天再也没有打开银库,等到杭州总管过来,你们发现账目上明明有一百二十多万两现银,可银库里却没了银子?”

几人都是点点头,毛芦本来也在店头,但忽然想到什么,立刻摇头。

“毛芦,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卑职卑职是想说,银库的现银失踪,却并非全都消失。”毛芦忐忑道:“事后清点了一下,银库里银库里还有七八万两银子。”

陈曦皱起眉头,冷声道:“银库的现银并没有全部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