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从屋里逃出来,一身燥热,恨不能跳到冰水里凉一凉。

他跟出来,从后面抱着我,脸埋在我脖子里喘息,“为什么要走?”声音哑得就像谁给他灌了药一样。

我心蹭蹭蹭地跳,好像要从口里嘣出来,那个难受,“再不走,我的第一次就没了,你又不会负责。”

“第一次?”他吃吃地笑,“你哪还来第一次。”

哦烤,我怎么不能是第一次了?

“我得回学校了。”我顾左右而言其它,再和他单独相处下去,我可不保证能管住自己,我得回去冷静一下。

“你不要跟着。”我顾不上听他说什么,挣脱他就走了。

体内没有发泄掉的荷尔蒙一路折磨着我,我飘飘乎乎地回学校,撞见沈孟桦在楼道里,见了我,劈头就问,“你不在寝室,去哪里了?是不是沈少过来了?你们在哪里碰头?”

他没在墙上打洞,哪里看得住我,我啥时要走人根本就不会让他知道。我现在的状态,特想撩人,看着他就像沈孟烶的盗版,斜着眼睛挑了他一眼,伸手拍拍他的脸,留下一脸诧异的沈孟桦就回屋去了。

哪有主人跟狗交代去处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