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屋躺下,沈孟烶的短信就跟过来了,“发张照片过来,我带着。”

我拍了一张白墙给他,“我常靠那里,努力一下能看到我的影子”,他又没说啥照片。

那头估计晕了,很久才有回音过来,“我快被你整死了”。

谁让你老是威胁我?是不是该问他要张照片存着看看?

“明天上完课你过来吗?”他询问。

我终于把他的态度整端正了,不是老象老板一样发布命令,会询问了,我回他,“我怕了你了。”他那个怎么能算接吻,就是啃人好不好,我舔舔自己的嘴唇,几乎能舔到血腥味。

“别再吊着我了”,他几乎哀求。

“你过来吧”,我不去他可以转校啊,对他来说不是像下馆子一样容易的吗?

他沉默,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