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差点没喷饭,你知道我正犯胃,还来逗我,这个蠢货把纪屺寒给我假造的那张出生证明给搞来了。

我这边悲惨的气氛就这一下子被他搞没了。

我忘了女装的事,抬头看着他。白痴,读这个干嘛?我又不是怕你给老太太通风报信,我只是怕你们司寇家的未经我同意在我身上动手动脚而已。小爷我有洁癖,最讨厌被不相干的人摸。

他看我没反应,自己站了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边说边走过来,走到我面前,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胆子大啊,我们司寇家的事都敢插手,你真以为自己是清君策?来救司寇晴吗?搅黄了和科马的婚事,你准备自己顶?不自量力。”他抽顺了手,话没说完反手又来一下,“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管司寇家的事,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我抹了抹嘴角的血痕,终于开口,“你说如果我真和科马来西亚见上面,到底谁会生不如死?”真靠不上老夫人,科马这条大腿更粗。

“哈哈哈哈哈哈,你还真以为科马拉一会让他女儿招一个来路不明的穷鬼入赘?看来今天不让你见见血,你不知道什么叫听话。”司寇意一表斯文的脸有些扭曲,反抄起我的右臂把我掼倒在地上,用膝盖顶着我的背,压低了声音靠在我耳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是个假货?我现在就告诉你,是我亲手把他推进臭水沟里淹死的。我能杀了他,一样能杀了你。”

原来如此。

我没有做无谓的挣扎,任由他把我死死地按在地上。

他继续在我耳边说,“不反抗吗?这么顺从,你和他一样是个贱货,□□。”他开始喘气,“就知道勾引男人。”他趴下来,顶着我开始磨枪,“嘿嘿,你抬头看看那边的镜子,看到什么没?你看不到,里面的人看得够清楚。我把你省城的相好约来了,让他看看你的真面目,一个每个男人都能上的□□。”